草。生長
2010
雷恭H……?(假的
其實是少恭自HIGH嘻嘻嘻嘻~~~~
這章寫的非常難產,出來後效果自己也不太滿意 = = 湊合看唄?
我求棄坑啊!!!!!長文神馬的最討厭啦!!!!!
第五幕 重量
少恭从饕餮的身边站起来,一手仍扶在它身上,转脸过去看着雷严。
“人已死去,只留一缕亡魂,执念未消,是以流连人间,不肯前往轮回……掌门这又是何必?”
雷严的模样,正如他死去之时一般,因为洗髓丹的服食而使得浑身肌肉膨胀,露着狰狞的青筋,浮在半空之中,似是凶兽。却又与那时有些不同,周身发着冥火之光,真可谓是青面獠牙,似是从地狱前来。
“丹芷长老又明知故问了,哼,自是为寻仇而来,岂能叫你好过?”
“……在下却是不明,当时死去的弟子们,魂魄都被玉横吸去,何以你倒能逃过?”
“哼哼,少恭问的好,我却也想要问问你,当时铸剑人以玉横取你魂魄,何以你能挣扎脱逃?”
少恭微讶,摇了摇头:“此事我并未告诉过你,如何得知?”
“焚寂凶剑之力……渡魂往生……半魂之人……不在意其他凶剑的力量,单单只寻焚寂……这叫人如何猜不出来?”
少恭挑了挑眉,倒是一笑:“确实是我小看了雷严,复仇之意颇为执着,为躲避玉横吸魂,附在明月珠之上……倒真不知道,你能有这般意志,委实令在下佩服。只是你这般执念,与那叶沉香又有何区别?人间之事又岂是你以亡人身份能影响得了的?倒不如放下,前去投胎吧。”
“呵呵……还是这么冠冕堂皇啊……”雷严笑得狰狞,“你是想叫我相信,你对我倒有同情怜悯之意?到了此时,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少恭冷眼看着他,哼了一声,将手一摊:“蓬莱此地,多年来掌门助我良多,若无你,今日也未必能有此番光景。如今你来此寻仇,在下倒也好奇,是想怎么个寻法?寻常手段又岂能伤的了我?”
“你以为我会毁了此地,叫你神伤?不愧是丹芷长老,果然处处小心谨慎。”雷严浮在半空的身影,离他愈发近了,“只可惜猜错了。”
少恭摇头道:“你自皇陵一战以来,想必魂魄早已来此,专等我前来,若要毁了此处,不必等到此时。所以……说吧,你到底是想要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哈——!”雷严听闻此言,爆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少恭还是像以前一样爽快!只是我死前对你说的话,不知你能否真的放下?”
少恭顿时脸色苍白,目光中带上了恨意:“……你的话,我并不相信。何来什么放下不放下?”
“并不相信……也未有心动?”雷严笑着看他,“我本是想给你个机会,将她的下落告诉你……”
“你讲清楚!”少恭厉声道。
雷严挑了挑眉:“想让我讲清楚并不难,只是难得有此折辱你的机会,我又怎能放过?”
少恭顿了顿,晓得他的意思,淡淡道:“你说。”
雷严露出了胜利者一般的神情:“哼哼,丹芷长老为人既绝情狠辣,又深情多思,不但有位日思夜念的往世情人在心中,亦和坏了你大事的女娲巫祝纠缠不清……如此多情,倒叫人艳羡。”
“……”少恭眉头一皱,也不作答。
“那日我杀了你师父,你抱着他尸身对我横眉冷目,一腔怒火生生压下来不对我发作,只是让我随你将他尸身搬来此地,埋在那处墓地……那时我便想,这怪物一般的人,对常人如此有情有心,却不知……此情为何偏不能属我?”
少恭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非但不属我,还对我如此绝情……今天,我便是想要看看,你丹芷长老发情的样子。”
少恭蓦地睁开眼睛,紧紧盯住他,似是被他话中的无耻激得怒火中烧,却仍是一言不发,只是双眸中的凌厉叫人发冷。
雷严却是坦然迎着他的目光,狞笑道:“我话已说的明白,就请丹芷长老在墙边坐好,容我好好观赏。事情过后,我自然告诉你你那位公主的下落。只是……若是你见到了你心心念念的公主,那位纠缠不清的巫祝又该如何呢……”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少恭将目光收回,再不多言,依他所说走去墙边坐下。
雷严看住那端坐在地上的青年,脊背挺直靠在墙上,目光淡然如常,嘴角带着一分轻蔑的不屑,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顺着苍白的脸际滑下搭在他肩头,衣服的高领裹住了白皙的脖子,只露出棱角美好的下颚微微收敛。
这样的骄傲和美丽,素雅淡然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如炽焰般灼热的心……为何,偏不能是属于我的?
饕餮的蛇头突然发出了嘶鸣,血红的信子向雷严带有威胁性一般地吐着。
但那只是一缕魂魄,甚至不具形体,纵是上古凶兽,此时又能做得了什么?
饕餮的目光——或者说是身上绑着的黑蛇的目光,落在雷严身上,看着他抬起手来,幽光弥漫,这一方葱翠的草地,在他脚下闪着黑光,渐渐幻化出狰狞的藤蔓,从地上丑恶地突了出来,向着墙边的少恭缓缓游走过去。
这里……是哪里?
四周到处都是黑暗,残破,冰冷,无序。
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青玉坛睁开眼睛的时候,对周围世界的陌生感,对所在之处的不了解,对内心迷茫的唐突感。
和现在……很像。
他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站在混乱无序的黑暗空间里,看着周围破裂的残石像是在水中游走一般漂浮过天际,看着望不到尽头的绵延的台阶,看着破败如死灰的亭子立在远方,看着黑暗漫无边际地将自己吞噬。
“千觞兄弟!”“尹大哥!”
千觞头脑混乱地回过头去,看见晴雪跪坐在地上,向天笑和延枚站在她身旁。
“这里是……什么地方?”千觞挠了挠头。
“……不知道。”延枚一边摇头,一边走近他,“似乎是被海里的漩涡给卷过来了。”
“其他人呢?”忽然听到红玉的声音,看到她蹙着眉,不知何时站在了几人身旁。
“……不知道。”千觞迷惘地摇着头,向“天空”看去。
那不是真正的天空……
这里到底,是哪里?
为什么……站在这里,就会有种非常悲伤的感觉。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效果。”雷严皱着眉道。
狰狞的藤蔓撕开了少恭的华服,在他干净的肌肤上游走,下体被藤蔓的尖端缠住,腿根部也被肆意侵犯。
可是少恭慵懒地闭着眼睛,毫无反应,被侵扰着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也完全不似雷严想象,置身事外一般地软着。
见他不答,雷严哼了一声道:“少恭你可还算是个男人?这样都毫无反应么?”
少恭蓦地睁了眼,饶有兴趣地看着雷严,语气中的戏谑之意令人发怒:“哦?你以为天下男人都如你一般?也不管对方是谁,随时随地都那么有情趣?”
被他反唇相讥,雷严却也不恼,反而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原来如此……丹芷长老的性子真是有趣,看来若不是有情之人,便起不了意兴?我倒常听说女人是会这样的,没想到你也是如此。”
“呵呵,你碰过女人么。”少恭懒洋洋地又闭上眼睛,唇角的讥笑之意颇为明显。
雷严终是被他激得怒火顿生,握紧了拳,沉声道:“口舌之快,丹芷长老倒是从不肯落于人下……哼,可是你好好想想,若是不能叫我看一场好戏,如今受的罪也是白受。”
“……”少恭皱了皱眉。
“既然如此……你倒不如将其想象成自己有情之人,露出你纵情色欲的样子来,好好叫我看看。”
少恭很是想要回他一句“对着你能想象出什么来”,却是生生压了下来。此时惹他……对自己并无益处。既是想要他说出实情来,难免要虚与委蛇……
藤蔓的冰冷和粗糙感,令人厌恶万分。这样子纠缠在自己身上,就算是碰触得轻柔,也只让自己觉得恶心难受。
可是如果……在碰着自己的,是……那人的手呢?
若是他这样,抚摸自己,把自己的腿打开,亲吻着自己胸前,从小腹滑下去的手掌,慢慢地将自己握住……
思绪只是这样闪过了一念,少恭的身体便开始轻轻地发抖了。
连雷严的笑声,听起来都逐渐变得模糊,离自己越来越远。
有些意念,一旦被点燃,便怎么也无法退却。
有些情感,虽不愿承认,却怎么也无法逃开。
微弱的呻吟声开始蔓延在宽广的草坪上。
墙边的人用双手抓紧了自己的肩头,额上滴落着冷汗。他的头微微向上仰着,沾着汗水的青丝在墙上摩擦,赤裸的胸膛上爬满了狰狞丑恶的藤蔓,在他胸前用委婉挑逗的方式蠕动,双腿曲成大开的姿势,在阳光下露出最为耻辱的地方,一点点蓬勃起来,被藤蔓紧紧地攀住,缓慢而又残忍地摩挲着。
“唔……唔……”
紧闭的双目垂下的长睫毛上,亦挂上了汗珠。身体紧绷着,泛白的手指用力得快要嵌入自己的肩膀。
这样妖艳的场面,让对面的雷严看的目瞪口呆。
“可真是……一场奇观。”他缓慢地摇着头,突然又迸发出了凄厉的轰笑,“哈哈哈哈哈哈——!少恭!少恭!你可真是了不起!你在床榻上就是这个样子的?没见过,好看,好看,哈哈哈哈!”
少恭的眼睛慢慢地睁开,像是要看他,又像是把目光投向了未知的什么地方,眸子里泛起一层湿润的雾气,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开口骂他,却化作了一声极为暧昧的呻吟。
“啊……!”
一手放下来,紧紧地抓住了地上的青草。
雷严冷冷地看着他,沉声缓缓道:“再放开一点也没关系……反正你心里那人,又看不到。何必还这么矜持?”
这话也不知少恭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却见他嘴角露出略微的一丝苦笑来。
身随本心,一向有着极强自控能力的少恭,控得住身却也控不住心。但越是如此,越是不能太过显露,否则待到无法长久相守之时,自己又当如何自处?
只是……自己一直以来欲说还休,遮遮掩掩的东西,此刻却也不必。
一旦有一个可以放纵自我的机会,要如何才能不沉溺?
这番道理……你一定比我更明白。
他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千觞……!”
不再有任何掩饰的,快意之下汹涌而来的情欲,将他缓缓吞没。
千觞猛然抬头,盯着旁边毫无生气的石墙,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晴雪抖了抖,抓住他手腕:“这四周……都是些令人恶心的怪物。”
却见千觞并不答她,忍不住回头去看,看见他目光直直地投在墙壁上,纳闷地叫他:“尹大哥?你怎么了?”
千觞皱了皱眉:“我……听到有人叫我。”
“……我是叫你了啊。”
“不是,是……这堵墙,在叫我。”
呼唤他的声音,是属于少恭的。但是这声音,却是从这奇怪地方的墙壁上传来的。这等诡异的事,让千觞心头一紧。
“尹大哥你别吓唬我……墙怎么会叫人……”晴雪抿了抿嘴唇,不寒而栗。
千觞这才回过头来看她,对她轻笑一下:“妹子别怕,是我听错了。”
不对……没听错。
是少恭在叫我的声音。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听到他的呼唤声?
这个地方,到底和少恭是有何联系……为什么这么诡异,却又如此让人觉得熟悉……
雷严冰冷的目光看着那人缓缓顺着墙滑下去,侧倒在地上,手指用力抓着地面的泥土,身体不自然地弓起来。他看着粗大的藤蔓用迫不及待的姿态挤入到那人身体里,听见他破碎的哀鸣再无掩饰地响亮在空气中。
“呜……千觞……”他紧紧地皱着眉,清秀的面庞因为情欲和快感而逐渐扭曲,手攀到身后抓住藤蔓,指尖发抖。
雷严缓缓地抬起了手,侵入到体内的藤蔓与在前端缠绕的那一根,突然同时开始激烈的动作,让那被侵犯的人抑制不住地叫了起来。
“啊!哈啊……不……”
并不是他。并不真的是他。
那么又何需去伪装和害怕。
深入到身体每一个角落的激荡感,让他在草地上颤抖着扭动,无法停止的呻吟愈发响亮起来。雷严一个响指,忽然藤蔓全部安静了下来。
“……别停。”他小声地说。
“少恭说什么?”雷严慢悠悠地问。
“别停……千觞……进来。别停,永远也不要停……”
雷严的目光终于从冰冷转为了炽热,那困在情欲中辗转的人,和平日里见到的他已经逐渐大为不同。这副模样的他,让人有着将他毁掉的冲动。
尤其是,他喊的始终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随着雷严手的动作,藤蔓再度开始了侵袭。
身体像是要被撕裂,视线变得模糊,手中不知道还能抓住什么。他扬起脸来,一点一点陷进去,被侵犯的身体渐渐失去了重量。
好像浮了起来一样。他轻轻地笑了。
请你就这样继续下去,永远也不要停下。宁可时光停滞不前,也不愿丧失此刻的温度。
像这样的话……若是在他面前,大概永远也不会说出口的吧。
蓬莱,变得很轻,很轻,就像自己双手打开来,飞出去的那只符鸟。
天空和庭院,水池和树木,台阶和蝴蝶,饕餮和穷奇,墓碑和自己。
都在光芒下静静地漂浮着。
千觞……千觞……
——嫁给我,巽芳可曾后悔?
——我永远都不后悔,这恐怕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有时半夜醒来,看着夫君模样,我都不敢相信……像做梦一般,世上最美最美的梦……总担心梦醒了,你不见了……
——我好好的在这里,怎会不见?
“尹大哥……?”
“没事,没事,我随便看看。这地方当真有趣的很~”
千觞随意说了两句,向前跟上了众人。
又听到了……少恭叫我的声音。
就在刚刚,雷声响起的刹那。就在眼前的幻境消失的一刻。
就像是……梦……吗?醒来就不见了。
为什么会听到你叫我的声音?若此地是一处记忆幻城,破败的草木石头都带有对你和她的记忆,却又为什么会叫我的名字?
少恭……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藤蔓渐渐从少恭的身上撤离,一点点缩入地中,最终消失不见。像是从来也不曾存在过一般。
激情如潮水一般来了又去,地上的人轻轻抱住自己的双臂,努力着让自己的呼吸平缓下来。双腿还在不自然地发抖。
到底过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到了能够说话的时候,他听见自己不起涟漪的声音,淡漠地问着复仇的亡魂:
“满意了?”
“满意。”雷严点点头,“非常满意……淫荡得就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求着人来羞辱你,这种模样的丹芷长老怎能不叫人满意。”
少恭轻轻笑了一声:“此时再拿话辱我倒也不必。既然你已经满足,就请实践诺言。”
“实践诺言?”雷严仰天大笑起来,“哪里来的什么诺言?”
“你说什么?”少恭从地上撑起了身体。
“你居然真的相信我会告诉你?”雷严瞧着他的神色中,仿佛真的是不可置信一般,“丹芷长老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笨了?我早已说过,这是我对你的诅咒……咒你永远找不到她,永远孤独痛苦……哈哈哈哈!”
“你——!”少恭的手掌禁不住紧紧攥成了拳,眼睛里似是能喷出火来。
“少恭……少恭……”雷严的魂魄逐渐越升越高,“我此来是来复仇的,便是要让你心甘情愿被我折辱一番,再继续活在孤独和痛苦中……我心愿已了,也该前去地狱了……待到地狱劫难了却,重新投胎再世为人,即便到了那时,少恭你也还是孤独一人!哈哈哈哈哈哈——!”
“你给我停下!你回——”依他所言被彻底侮辱过后,却是这般结果,少恭的胸口一阵辛辣腥热,竟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是绝情,还是多情……少恭你……还是让我看不透,看不透……”雷严的目光忽然淡去了那一份疯狂的仇恨,变得有些许怜悯之意,看着在地上抓着胸口痛苦不堪的少恭。
“混蛋……别走……”少恭扬起脸来,恶狠狠地盯着升天而去的那人。
“你是定然要我恨你到最后了么?”
“恨……也好……总不会忘记。”
总不会忘记。
自然,不会忘记!
刚刚从外面回来,阳光很好。少恭也是在这样的阳光下那啥吧?!狼血沸腾……
雷叔……本意应不是这样的吧?至少他在世的时候无论在哪种情况下都没有伤害过少恭。
莫非是死了之后偷窥到少恭和千觞,于是太嫉妒了?
于是很想问一句:雷叔,你爽了么?(滚!
哈,如果这个时候少恭想到的人是巽芳,雷叔会好心告诉她的去向也说不定。
另说,虽然千觞极力掩饰,但他在雷云之海的时候真是给人一种莫名悲伤,一直在担心什么的感觉。额,不自觉的就当成正篇的补完了!!很贴切啊~(我不会在三周目的时候多注意蓬莱那些墙的>_<
偶像大人,请继续给力!!!
抱歉回留言晚了,掩面。
>刚刚从外面回来,阳光很好。少恭也是在这样的阳光下那啥吧?!狼血沸腾……
。。。。。。咳咳,咳咳,你懂(?
>雷叔……本意应不是这样的吧?至少他在世的时候无论在哪种情况下都没有伤害过少恭。
>莫非是死了之后偷窥到少恭和千觞,于是太嫉妒了?
>于是很想问一句:雷叔,你爽了么?(滚!
>哈,如果这个时候少恭想到的人是巽芳,雷叔会好心告诉她的去向也说不定。
怎麼說……可能我筆下雷嚴還是比較強勢的……?
以前沒有傷害過少恭那是沒被少恭惡毒過(煙
其實我倒不覺得雷嚴對少恭有多好心……雖然大家都喜歡這麼腦補 = =
他如果真的尊重少恭的話,又幹嘛要爲了“攜手振興青玉壇”這種目的就把少恭囚禁起來?
“掌門不也一樣使得雷霆手段。”←對這臺詞印象很深,感覺少恭是真的生他的氣 = = 不是一般生氣……
所以……我是承認能看出雷嚴的確很喜歡少恭,但我不覺得他對少恭真有大家腦補的那麼聖母╮(╯_╰)╭
>另说,虽然千觞极力掩饰,但他在雷云之海的时候真是给人一种莫名悲伤,一直在担心什么的感觉。额,不自觉的就当成正篇的补完了!!很贴切啊~(我不会在三周目的时候多注意蓬莱那些墙的>_<
不要太當真啊XDDDDD
>偶像大人,请继续给力!!!
爲了你也要寫下去……!(這話你都跟多少人說過了?= =)
雷恭(或者偽雷恭)的存在本身就是很令人傷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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