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生長
2010
其實一開始是沒有妄想到那麼厲害的程度……?但是越寫越停不下來……
總之很讓人羞射嚶嚶嚶嚶~~~~
我爽了,終於以後可以安心吃素了(滾
於是這裡是——
第八幕 所有的氧氣
第八幕 所有的氧气
元勿刚出了丹药房,还没走下丹阁的台阶便被人一把拽住了。
“尹公子?”元勿疑惑地看了看来人,“啊……方才搅扰了,长老还在里面,你有事的话可以进去找他。”
“不是有事找他,是有事找你。”千觞答得干脆。
“找我?”元勿愣了一下。
千觞四下里张望一番,在此间的弟子颇多,便索性拉了元勿到附近的亭子去,对他咧嘴一笑:
“嘿嘿,你别这么紧张啊,就找你聊聊。”
元勿皱了皱眉:“怎的不光长老这些日子兴致颇好,连尹公子也跟着怪怪的了。”
“看来你也察觉了,”千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你家长老……近日来,心情似乎不是一般的好啊。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弟子是做了些什么事情,令他这么高兴?”
“我倒也想问问尹公子呢,是和长老说了些什么,把他哄得那么开心?”元勿反唇相讥。
千觞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一下:“没,我可什么都没说,倒是他自己忽然一串一串,说了一堆话。”
元勿面上浮起了担忧之色:“看来……我们都不知道啊……”
“你想必也在担心吧,”千觞索性挑明了说,“少恭近日……心情好得有些莫名。似乎和以往沉静的样子颇为不同。”
“倒也不能这么说……长老心有执念之时,总是似火般烈,沉静若水倒也算不得是常态。”元勿摇了摇头,“只是最近……似乎的确是不太一样。”
“唉,我没你这么会形容,但是——果然你也有所感觉。”千觞点了点头,“总觉得有种非常危险的预感……他像是快要把自己给烧掉了一样。这人高兴起来是好事,可是少恭的样子,怎么看也觉得过头了些。”
元勿笑了一下:“尹公子真过谦,这可比我形容得要确切多了。不过你刚才不是说什么,有这工夫还不如多喝几壶酒呢?”
千觞轻咳了几下:“酒要喝,要喝,少恭的事却不能不管吧。”
元勿哼了一声:“那就好。如若尹公子有一日放下长老不管的话,元勿定会第一个将你斩于剑下。”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啊!”千觞咧咧嘴,“你打得过我么?”
“不如一试?”元勿的表情透出了倔强之意。
“免了免了,英雄饶命!”千觞被他的样子逗得笑起来,却是转瞬又收起笑容,“你们长老方才都吩咐了你些什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值得留意的地方?”
元勿叹了口气,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道:“尹公子有心,不如直接去问长老,他吩咐的事情,我怎能随便与外人道?”
“我怎么能算是外人啊?”千觞颇为厚脸皮地叉起了腰。
“……你不是外人,长老自然什么都会和你说,你还来问我作甚?”
“唉……你说的是,少恭想来还是拿我当做外人,对我颇为不信任,什么都不肯和我说。”千觞深深地叹了口气。
元勿皱眉摇了摇头:“尹公子你……这话倒叫元勿听不下去了。”
“怎么?”
“到底是长老不信任你,还是尹公子不肯信任长老?”元勿撇了撇嘴,“若是信任,对方无论瞒了何事,保留了几分,总会相信着他所做所选皆为正确,又何以会诸般疑惑,抱怨别人不肯对自己透露?”
这般伶牙俐齿的一番话,让千觞听了当即愣住了。
元勿看他的模样,也不再多说,向他一拱手道:“我还有门内诸多事务要去处理,尹公子请便吧。”
说罢便转身而去,人去的远了,叹息的声音却仿佛仍是在耳际徘徊。
千觞的目光幽幽浮在四周昏暗的景物上,唇角牵出一丝苦笑来,口中喃喃道:
“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不信任少恭。怎么可能信任他?”
目光逐渐变得凌厉非常,却又带有一丝微妙的痛苦。
屋内燃着少恭最喜爱的一种熏香。
浑身赤裸的他平躺在床上,略微眯起了眼睛,他身前站着的那人正把酒壶拎起来,将琼酿一缕缕缓缓倒在他肌肤上。
酒是暖过了的,淋在身上的感觉并不突兀,反而是那种温热的触感,愈加能够激发起人的情欲。
液体从他肩头开始,淋过胸前的凸起,流向小腹,在脐上稍作停留了一阵,走向他的腿根,滑过膝盖,一直淋到脚尖。
少恭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背部稍微弓起了一点,呼吸变得紊乱。
终于酒壶的位置来到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地倒了下去。
“啊啊……”奇妙的感受让少恭闭上了眼睛。
最终壶中剩了的几滴琼酿,被千觞淋在了他略微发烫的脸庞上,睫毛之间挂着亮闪闪的水滴,嘴唇微微开启,醇香的味道便滑入口中。
随着这股香甜之后立刻滑入口中的,是千觞滚烫的舌头。在他口中纠缠着,分享着,细细地舔舐着,把玉液的甘美用口舌的动作融满了他整个口腔。
而后千觞开始舔着他的脸庞,先是在睫毛上打转,把挂着的露珠吸掉,然后舌尖一点点碰着他的眼窝,接下来是额头,鼻尖,颧骨,脸颊,下颚……
埋到他颈间用力吸吮的时候,少恭终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哈啊……千觞……”
千觞微微笑着抬起了头,看着那张刚被自己细细舔过的、沉浸在情欲中脸庞,对他说:“别急……才刚刚开始,你不是说,我们今天有很多的时间……”
“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啊……”少恭苦笑了一下,“时间可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啊?难道不是你把丹炉的火故意减弱,原本两个时辰就可以开炉的丹药,又要多耗上一天了?”千觞垂下头来笑嘻嘻地看他。
“……在下确实是……”少恭翻了翻眼皮,“确实是想要能将你多留一刻,只是……”
话没说完,就是一声微弱的惊呼,原来千觞已经埋在了他胸前,吮住了他凸起的茱萸。
“唔唔……”少恭皱起了眉头,肩膀缩了起来,身体绷得紧了。
舌尖在上面打着转轻轻舔舐,偶尔用牙齿咬住四周小心地揪起来,又忽然松开,之后再牢牢地用嘴唇吮住,含在口中爱抚……
如同成熟的果实一般露出靡艳的色彩来,渐渐肿胀得变硬,仿佛用手指尖掐一下就可以从里面滴出水来一般……
“好香!”千觞松开后不由得赞了一句,“配上美酒的少恭,真是香醇得让人难以自拔啊!哈哈。”
被这人说的不由得有些好气又好笑,少恭瞪大了眼看着他。
在被对方要求说“一次就好,想要好好品尝你”的时候,他虽是有些疑惑,明白对方的意思后,倒是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只是这种“品尝”……未免太过疯狂了些吧?
罢了。少恭心里说。若论疯狂,想来也没人能够及得上我。
濡湿而滑腻的触感从胸口走向了小腹,双手大力地爱抚着纤细的腰肢,被他揉得泛起一层淫靡的绯红。
舌尖停留在了肚脐形成的小窝上,先在周围缓缓舔弄,把旁边的酒都赶入到最中间,像是小小的酒杯一般盈满了佳酿。最后进入到中心,大力地吸了一口——
“——!”少恭的身体被这种细致的挑逗弄得愈发敏感,强烈的战栗在他四肢扩散开。
贪婪地在那里品尝着,佳酿入喉之后还嫌不够,仍是不断地在那里舔舐,像是一点遗漏都不想放过。
而后顺着左侧的腰际,一点点舔过腹沟,来到中心的花丛里,两根手指托起下垂的囊袋,含住他微微勃发的欲望。
少恭沉声叹息着,深吸了一口气,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腰部战栗着向上挺起。
只轻轻地含了一下,很快那人的舌头又游走到了大腿内侧,细心地舔着流过他身体的每一滴玉液。
“热……”少恭轻喘着呢喃道。
被舔弄着的腿随着对方的手抬了起来,架在他肩上,吻落在了膝盖上,顺着小腿,一直舔到了脚指尖。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了,每一个动作都让少恭更为迷醉。
另一条腿也被抬到了对方肩上,和刚才一样细细地品尝着。
跪在自己腿间的那人,下腹滚烫的昂扬已经顶在了自己的穴口,少恭轻轻摆动起了腰肢,在他勃起的火热上面蹭过。
虽然还没用手指打开过,但是就这样进来的话,应该也不要紧……
“很热……千觞……”他轻声说着,“快要烧起来了……”
但是并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千觞没有进入他,而是意外地将抬起来的腿向他头部压下去,一手托住了他的腰拉了起来——
“……!等下,你做什么?啊——!”
说是“品尝”,那么自然要每一个地方都尝过才行。由于舌头正埋在对方的身体里搅动,所以千觞很遗憾地没能把这句话说出来。
“不要……喂,我说你不觉得脏啊……”少恭被他弄得没辙,可是看起来,对方不打算放开自己,反而越来越深。
柔软的触感在体内翻滚着,快感激烈地扩散开。
“唔唔……!啊……”
千觞一手箍紧他的腰,一手伸到前面去握住他挺立起来的欲望。
少恭的身体愈发绷紧了起来,嘴唇张开来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般仓惶地寻求着呼吸,看到对方的视线正牢牢地盯着自己的脸,像是有热度一样烧在自己肌肤上。
“不行了……”他失神地呢喃着,在千觞手里面达到了高潮。由于是这样的姿势,白浊射出来的时候都洒在了自己胸口上。
千觞把他的腰放了下来,伸手在他胸口上把灼热的体液抹开来,安慰地抚摸着他凸起的颗粒。
“你……”少恭有点猜不透他接下来会怎样了。
“少恭的味道真好……”千觞向他俯下身来,在他脖子上舔了几下,扳过他的肩,把他的身体整个翻了过去,骑在他臀上。
“……还要做什么?”
“这面还没尝过呢啊……”千觞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将第二壶酒拎了过来,浇在少恭的脖子上。
却听见身下的人笑了起来。不由得皱皱眉头,一边顺着他的脊背把酒浇下去一边问:“笑什么?”
“你想尝的话,在下倒是无所谓……”少恭转过脸来眯着眼睛看他,“只是你能忍得住么?不急着想进来?”
“挑衅啊!你可真狠。”千觞也忍不住笑了,“放心,我耐得住,不把你全身都尝过,是不会轻易吃最后的美餐的。”
最后把少恭的腰抬高起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被自己弄得到处都是情事的痕迹。
身体又软又烫,把臀部抬得更高一些,一下子就挺到了最深处。
其实以往,千觞倒是从不曾用这样的姿势进入过他。像是野兽交合一样的,让对方这样跪着趴在自己身体下面被侵犯,总觉得是带有某种侮辱性。他担心一向都很骄傲的少恭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不过这次,看起来他没有不高兴……反而是有些期待地轻轻迎合着自己,小幅度地动着腰肢,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起伏。
千觞发出了一声低吼,俯下身去一口咬住了少恭的脖子。
“唔!疼……”
真的像是原始的野兽交合一般,一边奋力挺进占有着,一边咬着对方的脖子。
少恭的确被他咬得很疼,何况还不是咬一下就放开,而是一直用牙齿揪着,随着身体大幅度的动作咬得更紧,渗出了血来。
不过他并没有要求千觞松开,而是闭上了眼睛,在这种痛意之下感觉到快感愈发强烈。
……这样下去,真是要疯了。
少恭咬了咬唇,开始有意识地将被搅得水声四溢的地方缩紧。
这样做……当然是为了让进入自己的那人感受到更大的快感。这种事情不需要人教,是天生的本能。
压着他的那人果然发出了非常享受的欢愉之音,暂时放开了他的脖子,停下了腰部的动作,在他耳际喘着粗气道:
“你这家伙……真是要把我弄疯了才算?”
少恭轻轻地笑了,暧昧地道:“就是想要叫你为我疯狂,怎样?”
千觞看着自己身下的这人,嘴角带着有些可恶的笑意,发亮的眸子里闪着自信的光采,他才明白,之所以不介意这样的带有侮辱性的姿势,是因为这人无论处在什么情境下,都不会失却他骄傲而美丽的气焰,总会是那个相信自己能掌控住全局的家伙。
“早就为你疯狂了……”千觞叹了口气,咬住了少恭的肩,再度开始猛烈的挺进。
而身下的人,满足地笑了起来,闭上了眼睛。
醒来之后,千觞看到少恭只在赤裸的胴体上披了张白色的单子,站在窗前撩起厚重的帘子向外看着,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你居然还站得起来啊。”
“多谢千觞手下留情。”那人转过脸来看自己,声音里带着温和的调侃笑意。
“……”千觞伸了个懒腰坐起来,“丹药还需要多久?”
“这次是真的只剩下两个时辰了。”少恭的目光再度投向了窗外,“丹药出炉之后,便交给百里少侠,还要劳烦千觞陪他们走一遭,去一趟百里少侠的故乡了……”
“他的故乡……是叫做乌蒙灵谷?”千觞看着那人的目光忽而变得锐利非常,当然,由于在他身后,并没有被他看见。
“不错……乌蒙灵谷。似乎是南疆的一个小村落……”少恭投向窗外的目光,也逐渐变得凌厉。
乌蒙灵谷。风晴雪。大巫祝。尹千觞……
所有的一切都汇集在一处时,不知是否会唤回他当时的记忆?
太过冒险了……也许不该让他去。
但是,偏是想要一试。究竟是记忆先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还是……
赢的人会是我。少恭轻轻地对自己说。一定会是我。
“两个时辰啊……”千觞慵懒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少恭回过头去。
“是,两个时辰。在下这就去吩咐弟子备好一餐,算是为你们践行。”少恭微微一笑,走向床边的太师椅,想要拿起自己的衣物换上。
却被床上坐着的那人牢牢扣住了手腕。
“两个时辰。”千觞盯住他眼睛,笑意深重,“时间刚好够。”
“你该不会是想……”少恭扬了扬眉毛。
“不错。”千觞说着就把他一把拉向了自己,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你不累?”少恭有些挑衅地看住他。
千觞咧嘴一笑:“睡的很好,正是最有精神的时候。”
少恭长长地叹了一声。
把这样子用被单裹住一点的少恭揉进自己怀里,让他骑在了自己胯上,从下而上地顶入到他身体深处。
抓着他的双手,一下下顶着,看着他披散开的长发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上下飞扬。
美好的愉悦感摄去了自己的心魂。
他抬起手来,蒙住少恭的眼睛,亲吻着他的下颚,小声地叫他:
“小欧阳……”
他感觉到那在自己胯上前一刻还随着自己动作起伏的人,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是个非常危险的尝试。千觞暗自笑了。他吻上那人的脖颈,将他按在自己肩上。
放在那人背上的手,都能够感受到他不自然的抽搐。
不去看他的眼睛。如果看了的话,就没办法欺骗他了。
“少恭现在在床上的样子,就像个小孩子。”他缓慢地在那人耳边说着谎言,“又贪婪,又纯真,一点也不加掩饰……你觉得呢?”
他笑意更深了:“以后在床上就这么叫你如何?小欧阳……”
少恭没有回答,下颚抵在对方肩上,承受着来自那人自下而上的冲撞,目光早已带上了凛然的寒意。
他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相信我……
千觞把他的腰部用力向下拉着,使他与自己结合得更紧密。
前一刻非常温顺的少恭,此刻浑身都散发着某种危险的气息。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用手指勒住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杀死。
越是危险,就越让自己兴奋。千觞的眼睛发亮,埋在少恭体内的昂扬不可抑制地胀大,极为疯狂地索取和占有着。
侵犯这么危险又美丽的东西……真的太让人难以控制了。
千觞把胯上骑着的人不由分说就向下压了去,把他肩上裹着的单子一手扯开扔在了地上,举起他的双腿,一边盯着他的眼睛一边奋力挺进着。
“小欧阳……你真美……”他哑着嗓子叫道,并伸手去抚摸少恭的脸庞。
他看到那双美丽的眸子里闪烁着阴晴不定的疑惑光芒。
他俯下身去牢牢地压住他,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用尽全力掠夺起来。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欧阳少恭。
哦,小欧阳~你多大了?
……咳咳,在下今年十七……
什么?十七岁?才比我小两岁啊?看不出,真是看不出,小欧阳你明明就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嘛。
……让阁下见笑了。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咳,年纪不大,说话这么老成。我叫风广陌。
哦……?阁下姓风?
是,怎么了?
在南疆,似有不少信奉女娲的部族,风氏一姓,正是女娲一族的贵姓。
哈哈,小欧阳知道的不少啊!不错,我们村子确实也是信奉女娲的。
……麻烦风公子,不要再称呼在下“小欧阳”了。
好好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叫了。
没错,少恭,我已经想起来了。真正的,和你第一次见面时的事情。
不过……我想要让你猜猜看,到底是我已经恢复了记忆,还是说这脱口而出的,与过去的岁月相重叠的称呼,只是一个偶然而已?
一定让少恭非常烦恼吧。
你看,你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嗯……不過這廝到底什麼時候全部恢復的,還真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沒人知道了……
>咳。。肉肉看得哈皮不脸红!!(才怪@_@)
我自己都臉紅……?
=。。=這ID是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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