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生長
2010
我也不明白為何還是未完(淚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肉的部份完了(樂
那麼沒有肉的收尾部份慢一點也無所謂了,正餐吃過之後的甜品嘛,晚一點上也沒關係?
依舊……糟糕部份反白╮(╯_╰)╭
奉上另外三篇的鏈接
琴書難憶(一)
琴書難憶(二)
琴書難憶(四)(完)
花满楼。仍是这雨夜。
今晚的雨冷得让人心里发慌,瑾娘站在窗前,身上一紧,皱了皱眉。
是什么……让自己这么心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竹姬推开门,脱了头上斗笠挂到墙上,手里还捧着一壶热茶,看到瑾娘和衣站在窗前,叹了口气:“夜已经深了,看瑾老板屋子里却仍亮着灯,我就料你没有睡。”
瑾娘蹙眉:“竹姬,你看尹大侠和少恭,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竹姬将杯子里倒好茶端过来,盈盈笑着:“哪里不对劲?瑾老板说的,可是尹大侠倾心于欧阳公子,这个不对劲?”
瑾娘瞪大了眼转过头看她,失声道:“你说什么?”
“也难怪瑾老板不知道。”竹姬宽袖掩上嘴唇,“这事恐怕整个花满楼,除了我与浮芝,确实无人知晓。浮芝是个谨慎的姑娘,我亦叮嘱过她不可乱说。”
瑾娘抓住她手腕,也没管那茶,急急问道:“你倒说说怎么回事?”
竹姬见瑾娘疑惑,将茶稳稳放她手里:“瑾老板先把茶喝了,夜里风凉,莫要冻着身体才是。你若不喝,竹姬就不讲。”
瑾娘瞪她一眼,捧着茶坐到圆案边上,抿了一口放在身边,催促道:“快讲罢。”
竹姬屈膝施了个礼:“尹大侠往日在楼中小住,对我手下的浮芝一直恩宠有加,浮芝也十分钟情于他,一直以来,并未见有其他的姑娘在尹大侠那里过夜。只有浮芝。”
“那浮芝可是听说了什么?”瑾娘手揽上茶杯。
“她曾告诉过我……有一次那尹大侠与她云雨,情到浓时,脱口就唤一个人的名字。”竹姬的眼睛在暗夜中闪着痛惜之光,“瑾老板想必也猜到了,他唤的名字,就是‘少恭’。”
瑾娘惊讶得合不拢嘴,她摆摆手:“不行,你将浮芝叫来,这事我需得亲自问过她。”
竹姬欲言又止,点了点头,指指桌上的茶杯,然后拿了墙上的斗笠,带上门出去了。
留得瑾娘一人,只觉头疼不已——尹大侠对少恭他……那少恭可曾知晓?若他全然不知,今晚这个玩笑……岂非有可能会害到他?
一想到这里,瑾娘心里担忧得不行,直敲着案边,眉头拧到一起。
这时只听有人叩门道:“瑾老板,可是要见浮芝?”
“快进来。”
门外应了一声,一个只将外裳披于肩上,里衣也未全系好的女子推门进来,未着斗笠也未拿伞,身上湿了一片,想来方才还与客人在一处,此时听瑾娘传唤,来得很急。
瑾娘就着屋内灯火端详着浮芝——花满楼中的女子甚多,平素有手下四大贴身丫鬟安排了的,倒也不怎么过问,总之都不会受了委屈就好。所以浮芝虽在楼中时日不算短,瑾娘倒未见过几次,更是不曾如今日这般细细查看样貌。
不细看倒好,看了不由得心里更是慌乱——这眉眼之间,岂非正是有几分似少恭?
瑾娘愕然,对浮芝招手让她过来,柔声道:“浮芝可是还有客人?是我唐突了。”
“不碍的,不敢当瑾老板如此关爱。”浮芝忙施礼,“客人已经睡下了,没吵醒,不妨事。瑾老板可是想问尹大侠的事?”
“不错。你快细细告诉我。”
“是。竹姬姐姐可是说了,尹大侠与奴家云雨之时,曾唤过欧阳公子的名字?”见瑾娘点头,浮芝又说下去,“那时我也惊奇,只因‘少恭’这名字我似有耳闻,一时也未想起,就问他,唤的可是他心上人?”
“他……怎么说?”瑾娘心里一紧。
“他说确实是他朝思暮想之人,然而一番情思苦恋却是不能有所结果,只能深埋心中,无法忘怀,忘情之时便唤了那人名字,很是对我不起。奴家当时听了,只觉得他语调甚是哀伤,就劝他几句,既是天不作美,如此思恋又是何苦。”说到这里,浮芝忍不住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当时他也只是笑笑,并不作答,我怜惜他一心相思,就对他说,便是在床笫之间当我是那人也无妨,我不会怪他。”
“……后来呢。”
“后来,他说我与那人,倒真有几分相似,若非如此,恐怕他也不会……”浮芝顿了顿,苦笑着摇了摇头,“奴家一个青楼女子,得尹大侠一番疼爱,倒也不敢有所他想,只觉得尹大侠对那人实在是万分情重,不知是哪家的女子有这等福气。我愈发好奇,就问他,可是他的妻子?他说不是,只是他自己一心倾慕,从未对那人说过。我觉得奇了,为何不说?一番苦恋却埋在心头?尹大侠告诉我,他对那人爱之入骨,也敬重非常,那人聪明至极,何尝会不知道他心意?却是不曾有过一丝回应,他自然明白,也就……什么都不说了。”
“他的意思是……少恭知道他的心意?”瑾娘忍不住问。
“尹大侠的意思确是如此。”浮芝点头,“言语之间,尹大侠也说他极敬重那人,绝不会勉强于他,更不敢对他有所邪念,只想能常伴其左右,心愿足矣。自然,那时我并不知道……并不知道那人是位公子,只道是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后来越想才越觉得这名字不似女子之名,又似乎在哪里听过的,忍不住去问了竹姬姐姐,才知道……这人竟是瑾老板的好友欧阳公子。竹姬姐姐叮咛我,如此私密之事,万不可和他人提起,我也不是碎嘴之人,便一直到了今日,除了竹姬姐姐与我,再无人知道。”
瑾娘一边听着,一边频频点头,最后握住了浮芝的手,笑了起来:
“浮芝当真是善良温柔的好姑娘,体察人心,善解人意,处事又得当,花满楼中有你这样的女子,是我瑾娘之幸。”
“瑾老板折杀浮芝了!”浮芝听了这话慌忙跪了下来,“我一家性命都是瑾老板和竹姬姐姐所救,与家人分开留在花满楼中是我自己的意愿,瑾老板待我们那么好,竹姬姐姐又对我凡事体察关心,浮芝有这等福气,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瑾娘笑着把浮芝拉起来,帮她整了整头发:“我先前万分担心,但听了你一席话,倒是我多心了。是福是祸尚不知晓,但心里已然安稳了许多。”
浮芝面露不解:“瑾老板是何事担忧?又是因何安稳?浮芝不明白。”
“不明白也无妨,你若还不太乏,便坐下来听我细说可好?”瑾娘眨眨眼,“啊,不如我将竹姬也叫来,既然是只有我们三人知道的事,我也得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听听才好。”
浮芝疑惑地点点头:“倒是不乏,那奴家这便去叫竹姬姐姐过来?”
“去吧去吧。”瑾娘忙点头,“啊,我墙上的斗笠,你拿去系上,别淋到雨。”
浮芝取了斗笠系好,走出去带上门,在雨中歪了歪头,心想瑾老板怎么忽然就这么兴致大好起来?摇摇头,提上一盏灯笼去找竹姬了。
昌平客栈。
屋内的喘息声渐止,只听得少恭声音虚弱地说:
“千觞,你此刻放开我,今晚之事,我便既往不咎,当做没发生过就可。原是我戏弄你在先,得此报应也怨不得谁。”
千觞没有答他,少恭仍侧躺在地上,听得悉索之音,犹疑着回头去看。
这一看又愣住了——千觞已经将衣物全然褪下,赤裸着身体,将桌上的茶壶往托盘里倒着,手指充分沾满茶水湿润着。
“你……你还要如何?”少恭气得发抖。
千觞不响,端过托盘来到他身边坐下,手攀上他脸拂开被汗水浸透的额发,叹了口气:
“已到了这地步,如果不把你完全占有,岂非没有任何意义?我已经说过了,要叫你吃足苦头,再不敢戏弄我。”
寒意袭遍全身,被他把身体翻过来成仰卧的姿势,将手臂摆在头边,如同可以任人摆弄的玩偶,少恭真不知道此时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说服千觞解掉秘术。
只得思考了片刻,下身被异物刺入的疼痛就戳破了自己的理智。
“住手!你疯了吗!”少恭忍不住吼起来,“拿出去!尹千觞!你……唔!”
似是嫌他话太多,千觞将手指塞入他口中,撑开他上下颚,让他连想咬都无从用力,口被堵住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愤怒和疼痛的低吼。
是一根手指进入了自己体内,虽只有一个指节的长度,仍是疼痛不已,更何况那根手指还在蠕动着想法子更进一步。少恭的身体僵硬无比,想要摆脱却又无从发力。
感觉到茶水的湿润并不足够打开少恭的穴口,千觞又将地上、少恭身上方才那些他泄出的污物涂抹一把,将手指润得湿滑,再次试图开启。少恭发出抗拒的呜咽声,却仍是挡不住那根手指缓缓的侵入,终是越过一个、两个指节,全部放了进去。
千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起头片刻,再垂下来看住被他捂住了嘴的少恭,神情非常复杂,目光之中充满了欲念。
“疼吗?”他问他。
少恭轻轻地“嗯”一声,仿佛已经是用了极大力气,才能发出声音来。身体已经颤抖不止。
千觞点头道:“此时疼一点也好,一会儿我进入之时,才能好受些。”
“唔……!”少恭用力地摇头,却周身僵住了,因为体内的手指此时开始了让自己感觉奇特的抽动。
千觞似是有些心疼地放开了他的嘴,听他发出凌乱的呼叫,一边放缓速度抽动着手指,看着少恭表情微妙的变化。
“别……别动……”少恭含糊地说着,身体的触感太过奇妙,下体一阵阵战栗的快感,体内开始产生一股暖流,随着千觞手指的运动而四处奔窜,最终在他手指所按压的地方流了出来……
“啊……啊……”少恭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感觉到甬道变得更加湿滑,千觞放入了第二根手指,虽然仍是疼痛,却没有方才那般难受,少恭全身一颤,第二根手指便顺利地没入了。
“快打开吧……我快忍不住了……”千觞的喘息变得沉重,手指的动作也更加肆意,而当它们在少恭的甬道内探到一个凸起的点,少恭的身体一下子从紧绷的状态软了下来。
“别,别碰那里……”少恭仓惶地扭动着腰部,却浑身上下软的没有力气。
千觞的手指开始持续地在那一点上来回扭动和按压,少恭咬住了嘴唇,闭上了眼睛,才可以控制自己不发出过于淫荡的喊声,手指与身体接触的地方发出了异样的水声,他觉得自己被某种情感塞得满满的,却不知道是什么。
连第三根手指是什么时候进入的,都不知道,神智已经开始不清醒了,只觉得体内的律动让自己快要昏死过去,却又无法完全丧失意识。
意识回到自己的脑中,是在下身被滚烫的硬物顶住的时候。这种如火的温度让自己一下子恢复了神智。
“打开了吗……我要进去了,少恭。”千觞被情欲扭曲的脸靠近着自己,口中的热气快要将自己的肌肤燃烧起来。
少恭的面色苍白,盯住他,狠狠地道:“你开什么玩笑!尹千觞!你若敢这样对我,待我手脚能动之时,就立刻将你杀了,绝不留情!”
冰冷冷的话语浇在千觞如火的欲望上,让他立时冷却了几分,他看住身下那人被愤怒充满的脸庞,似是若有所思。最后他的手掌攀上他的脸,一点点细细抚摸着额角,缓缓道:
“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不能叫你再能动弹。”
少恭的瞳孔立时收缩——他在疯言疯语什么?
“……待事情过后,将少恭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废掉你全身修为,让你再也不能对我使一分力气,只要像现在这般留在我身边就好。”千觞一边抚摸着少恭的脸,一边微笑着说,“这样你也断不能杀了我,我也不需再对你苦苦追求再三试探,想要就要,予取予求,你说这样……不是很好?”
少恭呆呆地听完这番话,一直看着千觞的眼睛。
他是认真的。
他是真的会这么做。
他的眼睛在说,他是会真的这样做,不是在玩笑。
彻骨的寒意和恐惧,刹那间涌进少恭的胸口。对面这个人……其实正是他非常熟悉的尹千觞,是那个有着野狼一般眼神的尹千觞,一个对猎物毫无怜悯的,可以用尽一切残忍手段去猎取的,有着极强的侵犯性的,那个旷野之中不顾一切的天煞孤狼。
欧阳少恭必须得承认,此刻,他是真的害怕他。
有的时候,恐惧也能激发起一个人的情欲,比如对千觞而言,此刻少恭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千觞的欲火不可抑制地燃烧起来。
“少恭……你害怕了?”他低下头去问他,手指开始有些残忍地在他体内搅动,“我从未见过你这么恐惧的样子,我竟然有本事能令你如此害怕吗……真难得。”
自嘲的话语和笑意在他的脸上布满。
而少恭已被他手上的动作弄得只有喘息之力。
他忽然一手将少恭的脖子掐住拉向了自己,让他上身完全趴在了自己肩上,把他抱了起来。三根手指仍然在他体内,拇指和小指托着他的臀部,更加深陷进他肉穴里,让他苦闷地发出哀声。火热的硬物紧贴着他小腹,手指一动,呻吟就不停。
少恭……此刻是真的在自己掌握中,完全被自己控制了。无论是身体还是欲望,自己想要他疼他就会疼,想要他愉悦他就会愉悦,想要他恐惧他就会恐惧,想要他站他就站,想要他躺他就躺,想要他叫他就叫。
千觞几近疯狂地将怀中的人压向了床上。
手指从他体内抽离,听得他一声叹息,然后很快将自己硬了多时的欲望顶在了穴口,缓缓地挤进去——
巨大的疼痛让少恭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无论甬道是否湿润,无论是否已经被打开了一点,这种被更加粗大的硬物挤入的痛感仍是不可比拟的。
“唔……好紧。”千觞皱紧了眉,只挤进了前端,就紧得无法再前进了。可是终于能够得到少恭的美好感受,让他想要挺进得更多一些。
少恭疼得双唇发白,眼睛失神,摇着头:“出去……出去……疼……”
他真的疼得好厉害……千觞有些难过地为少恭拭去额上的汗滴。可是我……没办法停止啊。我想要进去,我想要少恭……
用力向里挤着,越来越逼仄的窄道让自己的前端被夹得生疼,少恭的面庞,更是已经痛得完全扭曲了。
不对,我不是想要让他疼啊。
我是想要……让他……承认他爱我。
用他的身体向我承认他爱我。
“少恭……”千觞俯下身子,双臂紧紧地抱住了身下的人,嘴唇贴紧他的耳廓,轻轻地呼着热气,舔着他的耳廓,咬着他的耳垂……
“少恭,让我进来,把自己打开一点,打开来让我进去……”
一边说着,揽着他腰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他的前身,害得他全身一震。
“我要你,少恭。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想要你。”手掌一边包裹住他前身套弄着,一边在他耳边如同梦呓一般地诱惑着,“我做梦都想,这么多年来我都在等这一刻。你这个坏了心的人,到底要多残忍才能对我视而不见?”
少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下身在对方的抚弄下,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
——我没有对你视而不见。
——只是我不能……接受。
——也不配接受。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一直就知道对吧?”千觞一边说着,一边在他颈上撕咬,“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你想要我吗?”
少恭闭上了眼睛。似乎这样就能够把千觞所说的话挡在外面不进入内心。
“想要我一直爱着你吗……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快乐还是悲伤,都像现在这样爱着你。”千觞的手愈发用力,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一样,“欧阳少恭你告诉我,你爱我吗?你想要我吗?”
悲鸣一般的呻吟很小声地响起,那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体一直轻轻地撞击着自己的身体,难以忍受的燥热在身体中蔓延。
“……想要的吧。”千觞的嘴唇回到了少恭耳边,“那就打开来,让我进去,全都给我。”
少恭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无论是那人下体的碰撞,还是他手上的动作,竟然都不及他在自己耳畔的几句绵绵情话,刹那间撩拨起自己所有的情欲。
他不断地在自己耳边小声嘟囔着,打开来,给我,全给我,让我进去。
甬道中的暖流不可抑制地奔涌着,他小声地叫,很小声很小声,那从体内向外溢出的液体让自己难为情,而更让自己难为情的是,他真的很想要千觞。
即便是有痛苦,即便被他剥夺了全部的自由,即便被他以很残忍的方式对待,即便被他威胁将要被夺走未来的一切希望,即便他有一天他可能会让自己无比痛苦,即便此刻的深情到了下一秒或许会变成致命的绝望。
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想要他。
“千觞……千觞……”他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下体一阵柔软而酸楚的触感,那人已经完全进入到了自己体内,被对方充满的刹那,虽然带有一丝痛苦,但更是有着极大的满足感。
千觞咬住他的肩,疯狂地在他体内律动起来,每一下都让他发出充满快感和痛苦的叫声,一刻不停,被他的身体用力撞击着,相交合的部位发出令人难堪的声音,下面早已洇湿了一大片。
千觞时而吻着他的身体,咬着他的肌肤,时而凑上去用力地吻住他的唇。他看着少恭随自己的动作而逐渐陷入疯狂,除了小声地呼唤自己的名字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征服的快意让自己的欲望燃烧得更加强烈。
我做到了……让少恭为我发狂,为我打开自己,让我进入他,带领他,占有他,侵犯他,心甘情愿。
“少恭……你果然是爱我的。”一边疯狂地在他体内抽动,一边在他耳边说。
——有些话,我不说,是因为我不能说。
——说了就万劫不复。
少恭的目光在狂乱的情事之中迷惘地看向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千觞,把秘术解开吧。我不会逃掉的,也不会杀你。你解开吧。
不是我不想解开,是我不会解。
……你说什么?
我连是怎么施术的都忘记了……那个瞬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属于过去的记忆中的法术,所以我不知道怎么解开它。
……你!
别急,只要能有时间,静下心来运气感受你身上的咒术,我自然能解开。
那现在为何不行?
现在我没有时间。
说着,他又一次进入到少恭的身体内。
少恭从上一次的昏迷中醒过来,是因为那人在自己身上无法让人冷静的动作。
他看向窗外,大概已是正午。
“千觞……你停一停……不行……我会死的。”
那人趴在自己的背上,从湿滑的股间进入自己,将自己手臂压在头上,没有回答,只是吻着自己的背脊。
“不要了……停下……”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被折磨到身体快要散架的少恭,只能虚弱地重复这句话。
“没事,我不会让少恭死掉的。”千觞一边说着,一边放缓撞击他的速度。
每次结束,少恭都会昏过去,那人是不是也睡了,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没多一会儿,自己就会再被那人折腾起来,再度被他侵犯,无论怎么说都不肯放过自己。到了后来甚至是放下一切尊严去求他,仍是没用,身体被弄得快坏掉了。
漫长而毫无希望的情事,身上沾满了自己和对方的体液,日头从正中又落下到西边。
其实他也明白,若不是自己故意戏弄对方,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只是这样激烈而漫长的情事,让他觉得末日已经在身边奏响一般。
他不知道还会不会结束。也许自己就会这样死掉了。
似乎有一次的昏厥,时间很长,他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是个美梦。
可惜,梦到了什么,他全都忘记了。
睁开眼的时候发现那人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仍然还停留在自己身体里不肯离去,就那样从背后抱着自己沉沉地睡着。
真可笑……为何会如此贪恋与我的温存?
我何尝有丝毫值得他这般。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睡了过去。他太疲惫,已经到了不知自己是醒是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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