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生長
2010
我真是個話嘮啊哈哈……(跪
清晨。醉白楼。
才刚开门,千觞一脚踏入,那小二见他就跟见了鬼一样:
“我说醉道士,你今天来的太早了吧?”
“白天还有事儿,不早点怎么行?”千觞对他咧嘴一乐。
“昨儿个对面田掌柜的来这里搬了好几坛子酒,我就知道是给你备的,怎么大早上的你还喝啊?”小二撇嘴。
“醉饮千觞不知愁啊~哈哈!”千觞最爱和这小二贫嘴,互相怎么惹也都不恼。
只听得桌前有个女子一叹:“尹道长,小二哥,这还有人等着呢,是要上酒要上菜也不能站着吃。”
小二摇摇头:“滑二小姐,你请谁不好,请这醉道士,今儿你是甭想离得了我醉白楼了!”
“别废话了,拿酒去吧。”千觞对他摆摆手,到滑二小姐对面坐下。
“想得美!早上我们店里不卖酒!您想喝啊,中午过后再来吧!”小二把手巾一搭,乐呵呵地去别的桌子搬凳子擦桌子了。
滑二小姐摇了摇头,对着千觞笑道:“道长来的好快。”
“二小姐的镖都钉到墙上了,敢不来得快么。”千觞苦笑。
“哦?”滑二小姐把眉一挑,“我倒是想知道,我这镖是打到欧阳先生的客房中,怎么你也能瞅见呢?”
千觞低了声音,狠狠道:“你真是要害死我了。”
滑二小姐掩嘴一乐:“这可怪不得我,田掌柜的原是告诉我你的住处,我去把门一踹,没人。院子里走走,倒听见你在别人房中情话绵绵的。你说,这是我的错么?我没去把欧阳先生的门也踹开,就是给你面子了。”
“欧阳先生可能要在你们县里住上一阵子。”千觞不理她,说正事要紧,“需要记住,万不能让他见到那老妇人,千万要帮我藏好了。若被他知道,可就是你滑家的大灾。”
“你这说的可太严重了。”滑二小姐皱了皱眉,“就不怕我嫌这事是烫手山芋,直接把那老妇赶走了事?”
“滑家祖训,有恩必报,二小姐再怎么刁钻,却不是不义之人。”千觞对她笑了笑,像是吃准了她一般,让她没了脾气。
“滑家人多嘴杂,留在我那里毕竟是患,一大早我已经叫了几个嘴严的,将她带去了县外另一处房子,叫人严加看守着。再吩咐她们留心下欧阳先生就好,这事你不用担心,我自会为你办好。”
“多谢二小姐。”千觞点点头,“若是欧阳先生离了安陆,便可以松弛些,她要是想出来逛逛也无妨,只叫人跟紧就好。”
“我明白,不会叫她受什么委屈的。”滑二小姐颔首应他,又问道:“看来你今日就要离开安陆?何时回来?”
“说不太好,”千觞挠挠头,“一月半月,一年半年,三年五载都有可能。”
滑二小姐倒抽一口凉气:“三年五载?那我岂不是嫁了人都要替你养着她?”
“二小姐有人家了?”千觞睁大眼。
“混说什么!”滑二小姐狠狠瞪他一眼,“你要真是三年五载才再来,我可不管她。年事那么高了,保不齐你还没回来,人就没了。”
“我比你还急,巴不得一两天就能再来呢。”千觞哼了一声,“我哪儿舍得离这醉白楼太久啊!”
故意把后半句说得大声,小二听见了,抽了支桌上的筷子向他掷去:“爷,您走得越远越好,谢谢您了!”
滑二小姐被他们一闹,也严肃不起来,只好边摇头边笑。
“百里屠苏面冷心热,虽不爱讲话内心却十分温和,只要对他和其他同伴皆好,必不会有所怀疑。”
“是是是。”
“小兰孩子气的很,讲话常会惹人生气,但却是无心,对朋友都很照顾,也不需在意。”
“是是是。”
“晴雪姑娘善良单纯,对你已经十分信任,更是无碍。”
“是是是。”
“襄铃姑娘还是个小孩子,不必有任何顾忌。”
“是是是。”
“红玉姑娘……倒是需要多加提防,心思缜密,博闻强记,若能叫她信任,再无忧患。”
“是是是……我说,你也太啰嗦了吧?就这么不放心我?”
“……我一会儿便去车盖亭见百里屠苏,你们需得去往青龙镇一趟,寻找出海的船。祖州所在,我虽查探多年亦无所获,此去怕是不会太过顺利。千觞……还要多加小心。若有危难,还望多顾忌自己才是。我虽然是需要百里屠苏的魂魄,但总不能叫千觞因我遇险。”
“我明白……”
“多加保重。”
“少恭……你好像……”
“怎么?”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你似乎……很喜欢他们几个人嘛。”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非常欣赏他们。若无纠葛渊源,何尝不能是和千觞一般,为我至交好友。尤其是百里少侠和晴雪姑娘。”
“那……”
“只是可惜,怕是他们注定是要恨我的了。世间事皆难两全,选择了一边,就不要再去顾忌另一边。这话岂非是千觞对我说过的?”
“这倒真是拿我的话来堵我的嘴了。也罢,你认定的事,我帮你做好就是。”
话至此时,滑二小姐的镖就打了进来了。
车盖亭旁的银杏叶落了一地。
少恭走在路上时,忍不住想:难怪千觞如此中意安陆,这般出世的美景,在人间烟火之地委实少见。
但见亭中黑衣的少年,向他缓缓回过头来,目光坦然,充满敬仰之情。
“先生。”
少恭浅笑着向屠苏一拱手:“抱歉。百里少侠,在下来迟了。”
秋风起。
少恭外层的马甲被吹得扬起来,他忙一回手拽住了,心下暗暗叫苦。
早上穿衣的时候,用围裆和马甲将袍子前后的污痕都细细遮住,只是行走动作都不敢太过,怕会露出来。
这风一起,就叫他尴尬,若尹千觞此时在身侧,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向他发难。
“无妨,以我对先生所知,想是一时遇事耽搁。”屠苏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适才在路上,遇见那个周姓孩童的家人,便寒暄几句,问一问孩子恢复得如何了。”少恭将手松了开来,风已停了。
“先生果然仁心仁术。”
呵呵……屠苏啊屠苏,你此时有多景仰我,日后就将有多恨我。如此落差,还怕你不丧魂失志么?少恭心中一笑,面上不露痕迹,只是谦道:
“举手之劳,当不得如此夸赞。”
少恭,你就在这儿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先生珍重,我们这便启程前往青龙镇了。
少恭,保重哦。
——少恭,你似乎……很喜欢他们几个人嘛。
忽然之间,安陆大的让自己无所适从。
欧阳少恭在城外暂且借了间小屋住下,说是“借”,只因那田掌柜一听他意思,便死也不肯收他的钱,为他找好了地方,连丹炉都为他备好。只说欧阳先生的伙伴对安陆百姓有恩,为着那位少侠的事,怎能收他的钱?
少恭也不推诿,知道自己是住不长的,便留了下来,常去城中药铺买些药材,用丹炉炼制起来。平日无事,安陆各家百姓常来此看诊。倒也抢不了医馆的生意,只因安陆县中大户人家很多,有钱看得起病的,还是会去医馆,只有看不起也买不起药的穷人家,才常来少恭这里看义诊。这样一来二去,对当地百姓熟络了几分。
最是奇怪的是那许家的刘姨娘,许家是安陆的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她却隔三差五便带着方才五岁的小儿子许茗来这里,次次都说是孩子哪里又不好了,分明是她自怀春梦,心驰神往。少恭对着她,也是无奈。
一日,那许茗坐在少恭对面,忽然对刘姨娘道:
“娘,我以前说要跟道士哥哥去修道,你总是不让,说让我好好读书考取功名。我听人家说,大夫哥哥也是修道的道士,那我跟大夫哥哥去修道,你总该同意了吧?”
刘姨娘瞪他一眼:“小孩子胡说什么?修道修道,你知道修道是啥啊?”
“道士哥哥又厉害,又帅气,能除魔降妖,还能拿着一把大剑,修道不就是像他一样?”
“呸!你就知道跟那个醉道士胡混!”刘姨娘在他胳膊上拧一把,“你看你大夫哥哥,可像他那样?人家这才是得了真道的!那成日里喝酒鬼混的,和那些街边上摆摊算命的,都是骗钱的!不是好东西!”
“道士哥哥是好人!”许茗的小嘴巴嘟了起来,“他还跟那个大侠一起,去把我的朋友给救回来了。大夫哥哥不也是他救回来的?”
刘姨娘刚还想说什么,少恭对着小许茗微微一笑,摸摸他的头问他:“茗儿,你可是很喜欢那道士哥哥?”
许茗忙不迭点头:“喜欢!可喜欢了!我想跟他去修道去,我娘不让。”
“那你跟我讲讲,你道士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为什么喜欢他?”
“他会拿草编好多好玩的东西给我,上次有鬼缠着我,道士哥哥把鬼打跑了。他还会唱歌,会唱好多歌呢!而且他可厉害了,有坏蛋在酒馆里闹事儿,他几下子就解决了!”
“什么?你还跑到过酒馆去找他?”刘姨娘眼睛瞪圆了,抬手就要打,“你个死孩子!”
“我没有,我听别人讲的!”许茗吓得往少恭怀里躲,赶忙解释。
少恭拦住了刘姨娘,对她摇摇头。刘姨娘脸一红,往边上一坐,收了手。
少恭一手搂着在他怀里的许茗,一手拍着他肩膀道:“是了,你道士哥哥是个很厉害的人,在下的命也是他救回来的。”
“大夫哥哥,你也喜欢他?”许茗抬头看着少恭问。
少恭一愣,都道是童言无忌,可这话还真让他有几分尴尬,不好作答。但一想还要从这孩子口中套些话出来,不能不答,只好道:
“是,大夫哥哥也很喜欢他。”
“我就知道!好多人都喜欢他的!就是我娘不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小怜也喜欢道士哥哥,还说长大了想嫁给他,不过她说滑家的二姐姐也想嫁给道士哥哥,可是都说道士不能娶妻子,我让小怜嫁给我就行了,小怜又不肯……”
打开了话匣子的许茗收不住了,少恭也总算是从他一大堆话里听到了一些想要的信息:
“滑家的二姐姐?”
“你这死小鬼!哪里听来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人家滑家二小姐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刘姨娘可是真急了,拽过许茗,对准他屁股就一顿好打。
少恭忙在旁劝道:“童言无忌,教他不要再跟别人乱说就好了,小孩子说的话,也没几个人会信的。”
许茗被打得受不住,哭了起来:“我没瞎说,小怜跟我讲的……”
好说歹说劝住了,刘姨娘拽着许茗,对少恭叹道:“你看这孩子,他早上咳嗽,我带他来看看,他还给我惹事。麻烦您了。”
“不碍的。”少恭从桌上拿起自己开好的方子,“许少爷小小年纪,隔三差五就有些不爽利,想来身子虚,我开的都是些进补的方子,重在调理。”
“麻烦欧阳先生了。”刘姨娘接了药方,又客气几句,总算离去。
刘姨娘带许茗走了后,少恭将前门锁了,外面挂了块“有事外出,今日不出诊”的小牌子,回卧房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枚镖来。
他举起这镖,手指在上面刻了的“滑”字上面抚过打转,口中喃喃道:“滑二小姐……”
那日清晨,镖打到了房中,少恭要去追人,被千觞拦住了。
千觞向他解释,是自己在安陆的熟人,有生意来了,通知自己。想来自己在少恭房中被那人听到,那人又不知他们商量些什么,不好进来打搅,才用了镖。
他看千觞拆了镖上纸张,也不多问,只是留心将镖收了起来。他收起来时,看千觞脸色似乎是想要过去,却不好开口。
之后……他便说要见那人一下,推了这桩生意,急急就出去了。
少恭在卧房中捏着这枚镖,兀自冷笑了一下,口中喃喃道:
“倒是要去看看这位滑二小姐才好。只不过……现下倒也不急。那日他一去一返神色大异,虽知他有事瞒我,却也尚不能定论是为何事。兴许是无关的也未可知……”
他将那镖又放入到枕头下面,站起来整整衣服。
“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过,此事也是定要查的。”少恭从床头的小案上拿下一小盆插好的黄色山茶花,“既然是有幽都故人在你身侧,我又怎能对你全然放心?”
从后院舀了瓢水,细细地洒在花上,让这花更显出几分昂然生机。
少恭的手指在花瓣上稍微整理了一番,脸上流露出一份安详的暖意来。将花举起到日光之下,看光芒从细密层叠的花瓣之间透过,浮上了微笑:
“巽芳,我这便去看看你。你……可想念我?”
光芒乍眼。
初次到蓬莱,巽芳紧握着自己的手。
位于祖州以北的蓬莱国,是东海的仙岛之一,洞天日月不得法门而不能入,这些事情少恭早已在古书上读的熟稔,只是从不知自己真有得见此地的一天。
当他随着巽芳站在一处大雾弥漫的如同幻境一般的地方时,牵着他手的女子将手一抬,迷雾散去,一条璀璨的、有花瓣和不知名的灿烂金粉从天而降的通路,就在自己的眼前打开了。
而后那女子携着自己手,对自己说:“拉紧我,莫丢了。”
他跟着她,走进自己日后的……家。
这里没有日月,甚至无星辰,却四处皆为白昼一般光明。这光芒没有人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但却与这份无来由的光芒共生,仿佛自己已融入了光芒之中。
只是……天灾之后的蓬莱,有一处,再无光芒。
少恭不知道光芒是从哪里来的,所以他也不知道那里的光芒是为何会消失掉的,更加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那光芒回来。
他只有将满地的尸体,一具具拖来这黑暗之处,掩埋。
而有几个人的尸身,他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其中,就有他挚爱的,带他来到这个家的,一抬手便可以有一条通路让自己看见光明的,巽芳。
他为他们立了碑。他在巽芳的墓前,放了山茶花。
山茶花,是只有在中原之地才有的,与巽芳从中原到蓬莱的路上,他记得,那女子对这种花情有独钟,带了很多回去,然而俗世之花,终是不能像这具有旺盛生命的洞天日月中的花草一般长久存在,带回去不久,就凋落了。
那之后,他总会自己一个人跑去中原,为巽芳带很多山茶花回来。
虽然它们无法开太久,但是它们短暂的存在,总会让巽芳露出最美的笑容。
他一直想让山茶花能够在蓬莱盛开,却一直未能做到。巽芳安慰他说,没关系,你在这里就好,这里是我们的家。那些花将它们采来反而结束了它们的生命,既然不适合在这里生长,就让它们留在自己该在的地方。就像你我,就该在这里一样。
他们成婚后,少恭没有再去过中原。
离开蓬莱去渡魂的那几十年间,直到他艰难地活了下来,恢复了全部关于蓬莱的记忆,他就去采了很多的山茶花,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带回去,给她。
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只见满目疮痍的他,手中的山茶花撒了一地。
少恭已是走到了那处四下里都是自己亲手所建墓碑的黑暗之地。
他缓缓地走向巽芳的墓碑,蹲下将上一次自己带来的、已经凋谢了的花挪开。
新的山茶花,刚浇了些水,让它们显出几分新生的娇嫩来。
“开了又谢,开了又谢……”少恭喃喃道,“我无力使凡人无法超越生死,连花朵,我也未能让它们永远盛开。”
少恭在她墓前盘坐下来:“不过……虽然天意如此,我却总是自不量力,想要试一试……巽芳,我便是这么可笑。嗯?”
“它们或许不适合留在这里,但你总是要留在这里的。我……也是一样。所以,也只能隔一阵子,就带一些来给你。”
“你……开心吗?”
再无话。就只在这里,静静坐着。
每一次来,他都是这样,把凋谢的花拿开,把新鲜的花放上,然后坐下,说几句话,再之后,就沉默着一直一直,坐在那里。
四周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失去了的光,再也没有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少恭从地上起来,手放到巽芳的碑上,轻声道:“我去别处看看,要给这里的花都浇上水,要将那些还未完成的断壁残垣修补,要让池子里都有活水……之前还有个人帮我,现在就我一个人了,不过只要这样子慢慢地,慢慢地……”
“我们的蓬莱,就会和以前一样……不,比以前还好。”
他收回了手,温柔地注视着墓前那一小盆花。
然后他的目光投向遍地的墓碑,仍是十分温和的暖意在他面容上挥之不去。
“很快我就……能够看到大家,都重新站在我的面前……和以前一样。”
像是一个最美的梦在自己眼前绽开了无际的图卷,少恭仿佛能够从这被死亡气息布满的黑暗之处,看到这里丢失了的那份光芒。
嘻嘻嘻嘻我都說了我轉恭芳了你們不信(扭頭
>前面写的这么欢腾,我还真有点担心后面会怎么虐……
敢問這個“前面”……是指第二幕的前面,還是指目前所有的啊 = =
“之前还有个人帮我”这个和少恭一起回蓬莱的人,是寂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在第一幕里面她问出“那人……真是对少恭如此重要?”这样的话就让我很费解了~
巽芳公主啊,让我如何说你才好?你要是真想少恭不要变得那么疯狂为何要等到最后一刻才现身?一遍遍确定着自己在少恭心中的地位,多明显的事情啊,却因为你心里那点女人固有的小疑心和“颜控”的本质,眼睁睁看着少恭走到绝境去!
从这一点来看,大叔和雷严都胜过巽芳太多太多了~
沒,蓬萊一直好好地就是蓬萊,被捲入雷雲之海的只是一部份而已。關於蓬萊的地理位置之類的遊戲里說的還挺清楚的,包括後來主角們去的地方……那裡從天災之後,想必少恭花了不少世才能給建的那麼治愈那麼漂亮。
所以設定為少恭常回去 = = 當然這只是私設定,不過不這樣也無法解釋蓬萊在遊戲結局的時候怎麼會弄得那麼漂亮啊XDDD
而且雷雲之海被捲入的部份,暫時設定為南區墓地缺失光芒的原因之一。
>“之前还有个人帮我”这个和少恭一起回蓬莱的人,是寂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在第一幕里面她问出“那人……真是对少恭如此重要?”这样的话就让我很费解了~
不是她,別急,那人很快就要來了XDDD
>巽芳公主啊,让我如何说你才好?你要是真想少恭不要变得那么疯狂为何要等到最后一刻才现身?一遍遍确定着自己在少恭心中的地位,多明显的事情啊,却因为你心里那点女人固有的小疑心和“颜控”的本质,眼睁睁看着少恭走到绝境去!
>从这一点来看,大叔和雷严都胜过巽芳太多太多了~
這……文中關於巽芳的很多描寫只是我個人的揣測,因為恭芳是個跳不過去的線索,所以只能努力把它掰圓,當然我其實是怎麼努力也掰不圓的,因為巽芳的腦子實在太讓人想不透了……
我個人一直是不萌巽芳,但也不討厭她。所以想要儘量,把BOSS的那段讓他自己很刻骨銘心的愛描寫的……能夠讓自己接受一點……?不然老膈應著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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